但是南笙沒在意,就這么踩著,眼神落在了徐安晚的身上。
“你不是都叫我安晚姐或者小嬸嬸的嗎?”徐安晚的口吻還算不錯。
南笙眨眨眼:“但是我失憶了呀?!?
所以再開口,是不可能的。
徐安晚聽著臉色微變,點點頭:“失憶果然是個好借口,給你一步登天的機(jī)會是嗎?”
南笙聽著不痛不癢。
但是在表面,南笙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,很委屈。
這種委屈,看著更是讓人覺得楚楚可憐。
徐安晚越發(fā)的來氣。
記憶中南笙倔強的要命,仗著陸時宴的寵愛,無法無天,什么時候會一說就委屈了。
當(dāng)然,徐安晚也知道,自己之前因為陸時宴的關(guān)系,從來沒這樣和南笙說過話。
大抵是壓著的情緒,讓徐安晚繃不住,急需要發(fā)泄。
“南笙。”徐安晚冷著臉,在低聲訓(xùn)斥,“你是一個姑娘家,本分點。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,心里要有數(shù)。你和你小叔叔怎么回事,時宴也都和我說了。時宴把你養(yǎng)大,不是讓你給他添亂的?!?
南笙不動聲色,就只是在聽著,低著頭。
任誰看見這樣的畫面,都覺得南笙是被徐安晚訓(xùn)斥了。
事實,也是如此。
“你是時宴的養(yǎng)女,時宴怎么可能和你結(jié)婚?你知道這種話傳出去,對時宴,對陸家是什么樣毀滅的打擊嗎?”徐安晚把責(zé)任全都推到了南笙的身上。
但南笙不說話,也讓徐安晚覺得不安心。
她不知道南笙會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