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徐安晚就覺得這個小姑娘不簡單,表面客客氣氣乖巧可愛,背地里能做什么,誰都不知道。
甚至南笙一次次的安撫自己和陸時宴沒任何聯(lián)系,她不會喜歡陸時宴。
現(xiàn)在呢?
南笙登堂入室,甚至是用陸太太的身份自居。
呵,癡心妄想。
越是這樣想,徐安晚眼底的怨恨也變得越來越明顯。
而南笙就這么站著,透著拐角擦的锃亮的玻璃鏡子,她已經(jīng)看見陸時宴從外面走了進(jìn)來。
恰好,這個角度,徐安晚看不見。
南笙低斂下眉眼,忽然就這么低低抽泣起來:“徐小姐,是因?yàn)闀r宴沒選擇你,所以你才對我這么惡相向嗎?但是你什么都有了,有了光明正大陸太太的身份,有了時宴的孩子,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,要對我咄咄逼人。我只是一個失憶的人,我退讓了一切,難道你都容不下我嗎?”
南笙說的委屈,陸時宴已經(jīng)朝著里面走來。
南笙知道,陸時宴會聽得清楚,看得清楚。
她的眼神定定的看著徐安晚,眼眶氤氳著霧氣。
但南笙卻很清楚的知道,上一世,她和陸時宴糾纏不清,徐安晚找上門的時候,也是如此咄咄逼人。
那時候的南笙,不管不顧的和徐安晚據(jù)理力爭。
在外人看來,就是南笙不懂事。
在爭論中,南笙動手了,一不小心,徐安晚被推了下去,陸時宴看見了。
結(jié)果可想而知。
南笙被關(guān)了禁閉,很長的時間,陸時宴都沒出現(xiàn)在南笙面前。
呵——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