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振東沒有掉以輕心,這次跟上次的情況不同,上次是依賴地勢與群狼交戰(zhàn),如今是大雪地里,危險性是前所未有的!
“小心點,背靠背,別分開太遠(yuǎn)!”許振東的聲音給了隊伍一些信心,有人指揮跟沒人指揮是不一樣的!
“來了!”許鐵山舉著土統(tǒng)大叫一聲。
緊接著,兩條狼便從左右兩邊撲過來!
“??!”許二柱一邊大叫著為自己增加氣勢,直接揮著鐮刀劈了過去,那野狼靈活地躲開,隨后一口咬在他腿上。
二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,差點就要被狼拖走!
“二柱!“
許石頭立馬沖過去,斧頭狠狠砸在狼頭上,恰好砸到了鼻子!
眾所周知,這種動物,號稱銅頭鐵骨,豆腐腰,但是還有一個弱點就是鼻子和眼睛。
狼哀嚎著松口,脖子卻被滿腔恨意的許二柱的鐮刀劈開了,頓時一命嗚呼!
另一邊,許老實被狼撲倒,眼看就要咬到脖子,許冬生用柴刀砍在狼背上,狼吃痛跳開,冬生的胳膊卻被劃開一道深口子。
許振東趁機(jī)沖到石頭上,頭狼正低頭正死死盯著他,隨時準(zhǔn)備撲擊,看見他過來,猛地?fù)淦稹?
“來得好!”
許振東早有準(zhǔn)備,腳步一錯,一個側(cè)身躲過,用轉(zhuǎn)身帶來的慣性力量,手中獵刀狠狠扎進(jìn)狼肚子里,手腕一扭,頭狼頓時被開膛破肚,內(nèi)臟流了一地。
頭狼慘叫著摔在地上,四腿蹬了幾下就不動了。
狼群頓時亂了套。
許鐵山正在裝彈藥,剛才已經(jīng)一槍打死一條正要咬許老實的狼。
剩下的狼見頭狼死了,有些猶豫。就在這時,旁邊的灌木叢里突然竄出兩個人影,正是張耀宗和熊貓眼!
“許振東,去死吧?。 靶茇堁酆爸?,手里卻拿著塊石頭,趁許振東喘息的功夫,狠狠砸向他后腦勺!
許振東聽到風(fēng)聲,猛地低頭,石頭擦著他頭皮飛過,砸在后面的許石頭額頭上。
許石頭悶哼一聲倒在地上,額頭血流不止,話都沒說,眼睛一翻就倒了下去!
許老實頓時大罵了起來:“熊貓眼!你個狗娘養(yǎng)的!”
許振東面色一沉,提著獵刀就追過去。
熊貓眼轉(zhuǎn)身就跑,張耀宗卻握著手中的柴刀,朝著許鐵山砍過去:“別跑了!姓許的,我今天跟你拼了!“
他第一個要動的人,不是些許振東,而是許鐵山!
既然要打,自然要先處理殺傷力最強(qiáng)的槍手,如果能把土統(tǒng)拿到手上,一切都好辦了!
許鐵山?jīng)]想到他會偷襲,胳膊被砍中,土銃掉在地上。張耀宗還要砍,暴怒的許老實,居然撲過來抱住他腿,兩人滾在雪地里扭打起來。
熊貓眼見狀,直接跑得沒影了,許振東追了幾步,聽見身后許鐵山喊:“東子!狼又來了!“
他回頭一看,剩下的七八條狼不知什么時候又圍了上來,這次它們學(xué)精了,不直接撲,而是繞著圈子打轉(zhuǎn)。
許石頭和許二柱受傷,許冬生被張耀宗壓在身下,許老實嚇得只會發(fā)抖,能打的只剩下他和受傷的許鐵山。
“鐵山,撿銃!“
許振東喊著,揮刀逼退一條撲過來的狼。
許鐵山忍著痛撿起土銃,剛要瞄準(zhǔn),突然慘叫一聲——熊貓眼不知什么時候又回來了,手里拿著根尖木棍,狠狠扎進(jìn)了鐵山的大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