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來想去,愉貴妃看向身邊的英嬤嬤道,“去一趟瑞王府,就說本宮憂心瑞王的身體,請孝國世子過來坐坐?!?
夜愈發(fā)的沉了。
花家主院已經是熄滅了燈火。
明月院的燈籠也是滅了的,可屋子里的燭火卻是一直點燃著。
許嬤嬤無聲地掀著簾子走了進來,“小小姐,老夫人和老爺都是已經休息了。”
范清遙忙著調配手中的藥材,“外祖可是察覺到什么了?”
“老爺回來的時候是有些狐疑的,被老夫人三兩語就被打發(fā)了?!?
范清遙點了點頭,這才拿著所有的藥材去了西廂房里。
屋子里藥氣沖天,凝添和狼牙分別在床榻和軟榻上躺著。
兩個人雖都是已經包扎了傷口,可還是有鮮血慢慢地往外滲著。
凝涵正在兩個人的身邊來回奔波照顧著,沒有困意的花月憐則是在一旁煎著藥。
花月憐帶著范清遙在外面住了那么多年,對于主仆一事看得并不那么死板。
況且明月院里的人一直跟她的關系很好,今日更是為了保護她和母親差點慘死在當場,本就是不拿著她們當外人的她,如今自是要盡一份力的。
范清遙知道娘親心里的想法也是沒有多問,先行走到了凝添的床榻邊坐下,將床幔放下后,才解開了她身上的衣衫。
才剛包扎好的軟布早已被鮮血滲透,范清遙緩緩拆下白布,就是再次看見了凝添后背上那縱橫交錯著的傷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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